的。
秦芷贺舒扬就在其中。
丛澜:明白了,这次是瞄准团赛和四个项目第一的。
不是她吹,团体和单项,起码四个是稳的,另一个要看现场发挥。
团体的金牌就像是直接递到了丛澜手边一样。
这种感觉很奇妙。
丛澜转眼去问于谨:“北京队这次是想干一票大的吗?”
于谨:“你知道的,马上就是冬奥了……”
丛澜:“但是联合培养这个名头,省份之间的过了十四冬不就结束了吗?”
省队与俱乐部联合,这是另外的规则。
在十四冬里,俱乐部没有参与的资格。
于谨还是那句话:“你知道的,规矩是死的……”
丛澜:“人是活的,懂。”
于谨累得不想动,也懒得动脑子,全是交易,他都看习惯了。
“比赛好好比,别的不要去管,那是我们的事情。”他忍不住还是多说了两句,“教练不就搞这个的吗?”
运动员为什么不能当教练呢?
队长为什么不能当教练呢?
对于有些教练很烂的地方来说,一个在役的稳妥运动员,或许更衬得上这个职位。
但不能的。
运动员要做的是训练和参加比赛,教练要做的却不仅仅是训练,还有太多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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