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比赛就是这样,大家都在一处,真这么算下来,一人感染全场馆都直接拉去待十五天得了。
比赛立马就结束。
沐修竹也得进隔离名单,丛澜更别想比团体赛了,他们都是桑莹的次级接触者。
祁寻春可惜的是运动员们因为这被迫放弃比赛,太难受了。
比不过和不能比,后者过于憋屈。
她打了个重点标记:“其余人核酸正常的,建议不管有没有在现场成为密接,都应当保证在核酸不变化之前,允许参赛。”
也许是潜伏期,也许是误诊,但只要核酸摆在那里,就要确保其参赛权。
因为每条措施到了最后,都一定会影响到自己人,它不是打击外国竞争对手的“帮手”,在疫情面前,大家都是利益共同体。
大家现在已经有了共识,也许等到2022年,这场悲剧尚无法停止。
祁寻春:“愁死了!”
现在一想就能知道,冬奥那会儿铁定比现在还兵荒马乱。
·
丛澜感觉今天测核酸的时候,捅嗓子眼的力度都比过往要大。
准确来说捅的也不是嗓子,是扁桃体,只不过有时候医护人员是轻采两下,有时候就会反复用力几下。
有点难受,丛澜咳嗽了好几声。
于谨紧张兮兮:“没事吧没事吧?”
丛澜看了看他:“没事,就是有点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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