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辈子有没有机会,开一场有4a的冰演。”丛澜放下了手里的东西,言语间有点低落。
她想要的茉莉花,是从种子成长起来的花。
但是比赛的规则之下,她永远没可能把4a当做“花”。
她终究是个人,无法做到第12个技术动作以4a完成,或者说,这世界上不存在这样的自由滑。
故而,比赛里的茉莉花,永远先于一切绽放。
于谨劝她:“倒叙也很好啦!”
倒叙确实不错,常见的简单的但有效的行文方法。
丛澜看着自己摆放在地板上的那些冰刀。
十岁,十二岁,十三岁,十五岁,十七岁。
不知道郁红叶是怎么选的,但这样看去,这些刀的差别恰好构成了一个人成长的痕迹。
丛澜指着最前面的那把小小的冰刀:“你看,这是我在齐齐哈尔的时候,第一次跳出来两周时用的。”
外人看来,她十岁上冰,十岁出两周跳。
教练惊为天人,爸妈问她要不要继续找更好的老师。
后来她们就搬去了北京,不仅是想让丛澜有学业上的便利,还想让她多看看,确定能不能走花滑。
丛凛查了很久怎么进国家队,尤其是丛澜这种没有进地方省队也不属于体校的“业余爱好者”。
寻找冰场和教练不是一帆风顺的,前两个的磨合期很痛苦,一直到遇见黄咏实,也就是老黄,才定下了这位教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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