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右手怎么了?还缠着纱布,看上去很严重。”
布鲁纳“啊”了一声,将裹着纱布的手举起来,给电梯里的每一个巫师都看了看。
然后看起来十分悲催地叹了口气,说:“别提了,周末的时候带着孩子们去外边玩,不知道被什么植物割伤了,那植物怪得很,枝叶泛出的汁水附在伤口上疼的更厉害了,就连用魔药都愈合不了。唉,搞得我这右手啊这两天一直都痛的很,生活上还不方便。”
电梯里的其他人仔细瞅着他的手。
“那还真是倒霉啊,去的哪儿?那植物也太奇特了。去圣芒戈看一看,说不定能做出解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