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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笑的如此甜,想必也是纠葛颇深之人,说不定会像楚文豫和微生冥绝这样。
“男子?”微生冥绝越想越兴奋。
梅覆雪叹了一口气,道:“是啊,是名男子,那男子十几岁随父出征,征战沙场,弱冠之年名扬天下,他应当是天底下最幸运的人。”
他夸这名男子的时候,眼里都带着星光,像是崇拜英雄,又像是夸赞一个老朋友。
“可他又最不幸,二十一岁被灭门,全家只有他一人侥幸活了下来。”
说着说着,梅覆雪就落了泪。
泪水混杂在白雪中,染上一层独特的情感。
红梅随着风落了几瓣,也是飘在梅覆雪的周围,像是某种迟来的羁绊,陪着他度过最孤寂的时光。
“既然侥幸活了下来,就更应该好好活下去。”
此时此刻,楚文豫想很接住他眼里的泪水,告诉他男儿有泪不轻弹。
可是他又犹豫了,或许这句话就是骗人的,想哭就大声哭出来,想喊就大声喊出来,这样心里才会好受。
“是吗?”梅覆雪擦干眼里的泪,说:“好好活下去,可是你知道这五个字对于他来说,有多么艰难吗?”
朝廷无休止的通缉,哪里都去不了,只能东躲西藏,可他是名扬天下的少年将军,怎么甘心这么窝囊的过一辈子,躲一辈子?
“再难也要活下去。”楚文豫拍了拍梅覆雪的肩膀,安慰道:“实不相瞒,我曾经死过一次,命运使然,我又活了过来,天知道那一刻与命对之人重逢的喜悦。”
虽然梅覆雪对医术一窍不通,但也不相信起死回生的无稽之谈:“世上真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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