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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莉瑟尔停下脚步转过头：“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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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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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瑟尔不觉得林麓有这个本事，她心想着因当是人奴第一次遇上这种事，所以将林麓干的事往严重了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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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来到城堡外时，先到看的是那些她亲手养护的花草散落在草坪上，昂贵的花瓶也四分五裂碎成了不知道多少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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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瑟尔抬起头看向屋子，只能隐约看见花架上少了一些植物，她快步走进城堡里，一楼聚集着好些人奴，看到她后，纷纷让开出一条路来还低头齐声唤：“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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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背过手给了大家一个手势，瞬间，大厅里的人奴各自散开，在莉瑟尔上楼时，大厅内已经没有人奴逗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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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跟在莉瑟尔身后来到顶层，刚踏上长廊，便见前方塌了一面墙，零咽了咽喉咙，为林麓捏了一把汗，她已经能感觉到莉瑟尔身上发出来的低气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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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瑟尔站在废墟前抬起手，她口中念出一段咒语，指尖前端也浮现出一个不太复杂的魔法阵，阻挡了通道的碎石化为粉末，又很快被一个小型黑洞所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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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廊被清理干净，莉瑟尔的房间外墙已经全无，等她们靠近后才看清房内的景象，昨夜莉瑟尔还抱着林麓躺着那张大床已经散架，柜子桌子也被拆成了木板堆积在一旁，房内其他的墙壁上满是裂痕，而罪魁祸首正抱着双腿缩在阳台的躺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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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麓看到莉瑟尔后，一向张牙舞爪，趾高气昂的她今日却格外反常，甚至在莉瑟尔的视线停留在她身上时，心虚地避开了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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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靴踏在地面的每一声，都让林麓下意识缩紧肩膀，直到莉瑟尔站在她面前，她才“蹭”地一下从躺椅上站起来抓住零的胳膊说：“你帮我跟她说，这不怪我，我都要饿死了也没人理我，我也没想到这脚铐那么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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