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洗衣服，小姑娘十七八岁，手泡在冰凉的井水里搓洗，未到初冬手指上就长满了冻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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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和自己经历有关，姜晚婉见到这种可怜人，更容易心软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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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怜则嫌弃地撇开眼，真恶心，那双手还不如她的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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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麻子和刘素芬出门迎接，夫妻俩伙食不错，还有夫妻相，都微胖，绿豆眼，一口不整齐的黄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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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素芬热情地邀请他们进屋：“大妹子你们来了，快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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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晚婉淡淡一笑，十分有距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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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叫李麻子和刘素芬心脏瞬间提起来，偷偷瞄姜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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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怜给她们一个安抚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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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家屋子盖得不错，宽敞明亮，炕上铺着稻草编的席子，炕上坐着一个六岁的胖小子，真的很胖，目测有八十多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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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小子看着炕上的缸，胖嘟嘟的手指戳着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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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素芬进屋把他抱走：“祖宗这个你可不能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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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胖小子送出去，回来期待地看着姜晚婉：“同志，你瞧这个缸咋样，能入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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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晚婉把食指竖在唇边，刘素芬不敢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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炕上的缸被擦过，缸身上有没擦干净的灰印子和水印子，姜晚婉按捺住想掏出兜里的手绢把这些印子擦掉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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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口缸不算很大，从形状上看是哥釉卷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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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缸是书房里面的大件，眼前这个没什么花纹，一体式浅烟片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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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晚婉凑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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