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带点受虐倾向的人相处绝对不是一件很简单容易的事情,至少两个人的思考方式并不会是一致的。
虽然从小被教导要平等对待每个个体,但这种真实在他手里握着的时候,他并不觉得兴奋,只下意识感到麻烦。
“手表,不取吗?”他指了指宋婵手腕上带着的银表。
她摇摇头,说不用。
他已经记不清那天下午逃了练习后在水台边被她拦下的情形,和其他女生一样千篇一律地索要联系方式,一样的,出于礼貌加了之后她就被他放进免打扰的列表里,没再理会。
追求他的女生总是热情高涨,消息和情绪都太多,而他等级并不高的社交软件好像也默认了他可以已读不回或者不去读,至于抱怨的情绪,也和那些倾慕讨好的声音一起被缩在“免打扰”叁个字里消失殆尽。
好在她们的热情在现实得以置回的时候都能得到冷却,不至于妨碍他平淡安静的校园生活。
而宋婵是怎么引起他注意的呢。
好像是因为现实与虚拟的置回作用对她来说并不管用,实践大于话语地追他追到器材室问他能不能和她上床。结尾还颇为严谨地补充“我对你没兴趣,主要是想做爱,之后绝不纠缠”之类的话。
对他没兴趣的话,为什么找他。她所有的话好像都在告诉他:其实那天经过水台的任何一个人都可以,而她只是需要一个质量好会自主发热的按摩棒慰藉她那无从满足的性好奇。
“可以。”他对她这种荒诞的行径先行妥协。
打开空调后盖在被子之下,好像周围的空气都变得闷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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