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又往上抓,像家里的猫一样挠得他手臂痒得不行。
司熏只好脱掉那层长袖,裸出漂亮的身体曲线,他的腰线很窄,可以轻易环住,但他好像没明白她想缓一缓的动作暗示,而是借由她盘好的腿,轻松又狠戾地抽插起来。
水声肆虐,噼啪作响,他的性器又粗又大,就像要把她穴里的褶皱全部操平整一般,用力地捅到深处,又毫不留情地抽身再次插入。
她的指甲在他背后划出明显的红痕,哭声越来越大,引得门口经过的酒店服务员脸红心跳地走过。
酒店的床榻剧烈晃动,衣物随着幅度增大而坠落在地,周弥音被狠狠地压着顶入,水越流越多,不知是催情的产物还是被操弄后无法控制流出的淫液。
她今晚格外敏感,像个失去理智被成天成夜放在塌上亵玩的雌兽,稍微一击都能要她半条命,他总能天赋异禀精准戳弄到她不得不哭喘出声的点。
最后在压住她膝弯顶弄的时候被找到高潮点,她一时卸防,清透的水液喷射而出,正好溅在司熏的腹肌上,顺着干净的线条,如同水灌进田渠,一点一点往下滚落。
他好像也因为她的反应而愣住好一会,停下动作来看她。
周弥音仰躺在床上,水润的眼睛通红,穴还在剧烈收缩。
司熏又低着头去看。
意识到他在看她后,还来不及去回味那种既痛苦又舒服的感受,扑面而来的羞耻感终于稍微将她拉回这个世界——她居然失禁了,而且还是被司熏弄的。
是药物,是药物,是药物。是偶然,是偶然,是偶然。她在心里反复重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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