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了进去。
声音是从卧室里传来的,只见秦栀跪坐在铺满花瓣的床上,她穿着白色睡裙,身上被一根红色丝带缠绕着。
丝带从中间对折,套在颈部,两边从前胸垂下,依次在锁骨、胸中间、剑突和耻骨处打上绳结......
奶奶教给她的“龟甲缚”,一个人不好操作,只能勉强捆一下,就这几下,汗水都出来了。
秦栀对于自己的成果很满意,因为此时的林澈已经看呆了眼。
“老公,愣着干什么,快来帮我解开啊。”
“好。”林澈像一个新兵,服从长官的指令,踏着正步走过去。
房间里还点了调情的熏香,开了氛围灯。
家还是这个家,床也是经常睡的那张床,但就是感觉熟悉又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