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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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瑾屹精壮的身躯已经换成了坐姿,坐在床边,没管正在滴血的伤口,注视着稚宁藏身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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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刚刚,被砸中那一下,薄瑾屹眼前倏地发黑,颅脑深处有什么东西好像炸了,尖锐的痛让他全部世界失去了颜色,直至看不清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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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让她找到了逃离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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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开了闸一般,足见她有多用力,和上次捅出的那一刀一样,都想要他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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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瑾屹哂笑了下,朝阳台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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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看到的一幕,像极了三年前他装醉碰她那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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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白小兔一样的小姑娘,胆怯的缩在阳台一角,那是她能找到离他最远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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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上胡乱套了件衣服,正反颠倒,堪堪包裹着她不堪摧折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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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了他,她立刻哭喊,赤裸的小脚搓着地板往后退,“别过来,你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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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瑾屹脚步未停,看着瑟瑟发抖的她,“还不肯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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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得我死透了才甘心?”\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