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了一杯。
烧酒下肚,火气就上来了。
喜顺一拍桌子,“赵大宝那个狗东西,竟然疯了,便宜他了,要是不疯我非弄死他。他跟那李忠旺就是一伙的,那晚上的事就有他的份。”
看铁柱一脸淡定,喜顺又问,“哥,他怎么疯掉的?”
“我哪知道。”
“不对,你肯定知道,我还不了解你?你那样就是知道的样。”
“你也是大人了,要学着稳重点,有的事心里知道就行,没必要讲出来。”
这就是默认了。
喜顺也不打算究根问底了。
他盯着铁柱认真的看了一阵。
感觉柱哥变了,更有城府了,更爷们儿了,也更狠了。
“哥,你什么时候学的针灸,有这本事,那还愁啥呢?”
“自己研究的,不是熟人也不敢扎啊,现在管得严呢,没执照不可以看病。”
“那也是,以后我找些熟人给你看,比理发挣钱。”
“还是先别吧,这事不能急,得顺其自然。”铁柱给两人倒上酒,“病人不是我接触过的,我不敢轻易看。你也知道,现在的社会,人心险恶。就怕有的人害我,给他看了又去卫生部门告我。那罚金我可出不起。”
“那是,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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