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姐姐。”裴姜上前向两人行礼。
安庆绣朝她笑了笑,崔云山则皱着眉盯着棋盘问道:“何事?”
“回夫君,妾身有两件事想与夫君说..”
“但说无妨,都是自己人。”崔云山手中白子落下,随后又叹了口气,显然是觉得下错了这一步。
“妾身手下的胡奴在城郊救下了一名少年,身上受伤厉害,想必是哪家逃跑的下人,如今在妾身院中,第二件事,妾身寻了位女医替这少年看病,发现女医医术不俗,想说要不让她给二郎看看....”
裴姜说完,看着眼前两人的反应,安庆绣手中黑子顿了顿才落下棋盘。
崔云山喝着茶盏中的茶,转头笑了起来,“那甚好,二郎病了好几日,我已经派人去留守署告假,圣人也派了御医来瞧,实在束手无策,护送三王子去洛阳一事已经改由兵部侍郎负责,那女医若真有你说医术那般高明,定有办法医治二郎,你尽管去请,钱不是问题。”
裴姜对崔云山福了福,“那妾身便派人去请,先退下了,不打扰夫君与姐姐的雅兴。”
她快步离开荷塘,回到自己院中,这时一名生面孔的年轻仆从正在院中打扫。
裴姜皱了皱眉,“春霞和冬影呢,这不需要打扫,你退下吧。”
那仆从低下头,应了声,匆忙退出院子。
裴姜边走边思索,她院子里的人实属是少,史那和希罗是自己带来的,其余那两名婢女是崔云山的人,日后得想办法再安排两三名随从在院里才行。
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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