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的人,岂会如此短视在内院争个朝夕,何况,她们都不爱死去的那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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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姜在院里也在对那些仆从、仆妇训话,要求他们不能对安庆绣以及她手下的人无礼,万事都要忍耐。
阿酒默不作声坐在她身旁,这些日子以来他已经习惯住在这了,虽然有点无聊,可是自由。
裴姜待他很好,从不把他当小孩,还会与他讨论国家大事,偶尔谈及民生,双方还会各执己见争论一番。
他有种在宫里被先生教导的感觉,眼下他不知道还能藏在这别院多久,他知道裴姜也有自己的艰难处境,可他身后实在没有靠山了,忍不住便把希望寄托在裴姜身上,因为裴姜有种让他说不出来的亲切感,像亲人一般。
史那和希罗依旧替裴姜进出长安城,既安排买卖,也刺探情报。
索多在西市新开了一间酒肆,看似普通的买卖,实则还是重操旧业,金樽会,这个大唐最大的地下钱庄,依旧运作中。
一众下人离开后,阿酒才开口道:“姐姐,如今别院的家主离世,清河崔氏那边乱作一团,你就不怕他们要来夺家产?毕竟云舟哥哥眼下也残废了...”
裴姜微微一笑,“本就是崔氏的家业,与我何干,他们爱怎样是他们的事,何况,二叔虽然残废了,可能力还是在的。”
裴姜其实心中也奇怪,萍娘明明说崔云舟的毒已经解了,可他为何站不起来,一直得靠轮椅代步。
萍娘后来解释说可能还是当初躺太久了,导致双脚难以恢复,她也曾提出每日替他针灸治疗,可被拒绝了,就说顺其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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