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她的床底下

赤着脚的白衣少女坐在黑色傩面上，遥遥看着站在郑禾，“好久不见，你果然还是这么废物。”

郑禾眯眼也看不清楚她的表情，她冲郑当午招了招手，“你别坐那么高，小心摔着，楼梯在哪里？你小心些，等我接你下来！”

郑当午嗤笑一声，脚尖一点，从黑色傩面头顶直接飘了下来，如雾一般落在了郑禾面前，悬浮在半空，衣袂飘飘，足不染尘。

“物以类聚，人犬殊途。你以为我是和你一样的废物？”

郑禾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她伸出手在郑当午头顶上捞了捞。

郑当午后退一步，蹙起眉头，“干什么！”

郑禾看着自己什么都没捞到的手掌，喃喃自语，“没有威亚······”

“所以你刚刚真是······飞下来的？”

她话还没说完，不远处一个雪白傩面缓缓张开了口，吐出了一股细细的清泉，清泉正好落在刚刚郑禾喝水的低洼处。

郑禾这才发现她脚下所站的这个地方是一个巨大的泉眼，七张傩面包围了这个干涸的泉眼。

只是除了白傩面之外，所有傩面都闭着口。

“善傩？”

郑当午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我就知道，也只有善傩这种心软的会可怜你了。”

善傩白面，口中清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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