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张,蚊虫散。”
“呃。嗝。”
兄弟俩好不容易回到陈宅,陈延风的脸依然在滴墨。
哪怕是陈家大翁召见,他也丝毫没有收敛,滔滔不绝地数落这些新来的北方人不懂规矩、不讲人情,根本就不配当官。
陈家大翁坐在主位上,耐着性子听完陈家嫡长孙发泄满腹牢骚。
等陈延风终于说完。
陈家大翁转过头,看向陈延雷,开口问道:
“你哥的意思是不是——县令对县丞言听计从,节度使卢钧还专门派了十几个广州府的人下来,给这黄县丞撑腰,帮着治理琼州的瘴气?”
“是啊,节度使还写了亲笔信呢,官印看着不像做假。”
陈家大翁立即陷入沉思。
过了好一会儿,才喃喃自语道:
“治瘴?来者不善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