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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病初愈的春秀正揽着文崽,手把手教五岁的儿子,在泥地上写字。
周围还有不下百人,手拿树枝,轮流凑上前看,然后依葫芦画瓢地在泥地上写写画画。
郑翊不仅认出,这些人大多是疟疾患者的家属;
还注意到,他们脚下除了那些歪歪扭扭的“鬼画符”,还有三个浅浅却清晰的圆坑——
两个是膝盖留下的,另一个是额头留下的。
“郑衙役,多亏你帮忙!”
一位老妇人颤巍巍地走上前,眼中含泪:
“若不是你带人送来药汁,我家老头子怕是撑不过这几日……”
“是啊,郑衙役,你是我们全家的恩人!”
一个中年汉子声音哽咽:
“阿娘和两个孩子都好了,这份恩情,我们一辈子都记在心里!”
“郑兄,你与黄县丞都是咱澄迈的福星!”
几个年轻人围上来,七嘴八舌地表达感激:
“要不是你跑前跑后,黄县丞的药哪能这么快送到我们手里!”
郑翊被众人的热情和感激包围,一时有些手足无措。
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喉咙发紧,只能连连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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