狈至极。
黄举天站在台阶上,目光冷冽如刀,嗓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狗东西。”
他分明很想再多演几天,让摊牌那日来的不必太快。
奈何有些畜牲,上赶着不当人子。
‘我养气的功夫还得多练练。’
黄举天憎恶地收回目光,走下台阶,将瑟瑟发抖的孩子抱起,面上换成温和的笑意:
“孩子,叫什么?”
“文崽。”
小孩抽抽噎噎,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黄县丞,我叫文崽,阿娘得了瘴病,求求您救救她,她难受得厉害……”
“别怕,黄县丞陪你一起过去。”
这时,李老仆听到外面的嘈杂声,赶忙出来查看;
但见那陈县尉嘴角溢血,一脸怨毒地躺在地上,眼睛死死地盯着黄举天,顿时明白了七八分。
‘明公前日才从广州回来,今早便去了州府……这可如何是好啊……’
李老仆还在踌躇,黄举天已然把目光转了过来。
“李叔,你来得正好。麻烦去我卧房,打开衣柜,从右数第二格把那个铁箱子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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