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接下来我要讲的似乎与政治无关,但是,在你们一生里都会受用无穷的东西,名曰道。”雨泽拿着霍青娥写好的讲义,慢慢的对下面坐满的政治家们说着,对于他又主动揽下讲武堂的课程,虽然霍青娥十分不解,但也乐的这样,雨泽提的条件也很简单,每次要讲的内容都必须由霍青娥隔天备好,并且雨泽表示这次他不想干时间由他定,虽然霍青娥也争执过,但是奈何就是无法与雨泽斗嘴,只得接受了这个事实。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
天地之间,其犹橐龠乎,
虚而不屈,动而愈出。
多言数穷,不如守中。”
“天地是无所谓仁慈偏爱的,它对待万物就像对待祭品一样平等。”雨泽讲到这里,看了看坐在最后的那个小小的身影,那个正在记录笔记的少女,银色的单马尾小幅度的跳跃着,不知为何,雨泽看到不由的笑了笑,继续说道:“圣人也是无所谓仁慈偏爱的,他对待百姓也像对待祭品一样,任凭百姓自作自息。天地之间,不正像一个大风箱吗?静止的时候,它只是一个空虚的世界,一旦运动起来,就会运转不息,永远不会枯竭。政令多反而会行不通,不如保持内心的虚静。”
仔细的想了想,雨泽又说道:“当然,事无绝对,任何事情都需要变通,而政治更应如此,以清心寡欲为本,戒骄戒躁,方能成大器也。”
……
……
“诗是什么?你告诉我。”雨泽背对着物部布都,看着自己房间中的这幅水墨画,上面两只仙鹤在山间飞舞,十分的具有灵性。
物部布都仔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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