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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敬年本身是生意人,能理解成本管理中的一些手段,恻隐之心对于商人来说未必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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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所面对的环境和赵束所面对的环境截然不同,他身边的同事不是海归就是双一流研究生起,他面对的客户群非富即贵,所以他逐利的代价非常小,至少不用过心里这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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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赵束的同事大多是缅甸本地穷苦人家的孩子,从小跟随父辈在矿区讨生活,成年后使出浑身解数依然走不出这一座座拔地而起的矿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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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来”几乎不做零售,料子成批量批发给下游翡翠商或者同行和中介,抢的是一条条染血的矿脉,干的是刀尖上的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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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环境下生存的两个人对于同一件事的理解截然不同,比如赵束觉得“六个包子”合理,沈敬年觉得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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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庆峰在旁边听了半天,终于忍不住过来用缅语轻声问赵束,“阿束,他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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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束用缅语答:“一个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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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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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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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敬年心说不够你矫情的,刚才在山脚明明说的是中文,这会儿又故意切成缅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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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上前一步对着杨庆峰伸出右手,“你好,我叫沈敬年,赵束在中国的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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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庆峰先是诧异看了一眼沈敬年,随即目光扫向赵束。赵束指了指自己的耳朵,“他会听,不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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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庆峰了然一笑,抬手握住沈敬年率先伸出的手,索性直接用中文交流,“你好,我叫杨庆峰,阿束的....”,他斟酌了一下用词,“.....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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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没有正式的职务认命,但是杨庆峰现在基本上算是技术部的二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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