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
此外,县尉还负责训练地方武装,确保在紧急情况下能够迅速响应。)
“那您呢?”
“我去观德堂那边瞅瞅修缮的进度,县尉大人从道家地抽了些匠人过来,正在赶工,待明年大礼的时候焕然一新——听说要请太原郡的贵人前来观礼——到时多有体面!监工的活儿也全派了给我。”那厩啬夫语带炫耀,掸了掸吏服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笑得好不神气,“今儿一大早除了你们来,还要接洽几个新送木材的商户,走运的是他们木材极好,价钱也极实惠。”
说完,他在袖笼里给郭敬比划了一下。
郭敬一脸地不置信:“如今行情,还有这样的低价?”
“要不说你大伯能耐,非旁人可比!”厩啬夫纯粹会错了意。
“什么木头?”
“上好的柏木!”厩啬夫把手伸出来,显摆道,“我看过啦,当中最细的,也有老寿星碗的碗口那么粗嘞!”
当地百姓约定成俗,洪山陶窑出产的最大尺寸面碗(直径约17.5cm)叫做老寿星碗,小一号的则叫做罗汉碗。
“大伯,如是木料好,我只会觉得更蹊跷,那些木材商哪里来的,一样的货当地连进价也回不来。”郭敬提醒他留个心眼儿,“须得提防,想来想去,古怪只能出在货源上头,兴许……东西来路不正也是没准儿。”
结果只是惹来嘲讽:“你多虑啦,公家的活计,只要尽心办好,上头就高兴,哪来那么多顾忌?”
郭敬没再吭声了,县尉拨给的工程银钱必有定数,花了小钱,剩下的就便宜了中间办事的,哼,这只肚子填不饱的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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