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挺合他胃口。
石生给他一个“你算了吧”的表情,转头问询匐勒:“匐兄,刚才没让那伙人给伤着吧?”
“多谢石公子,实在话说,我也不想因为芝麻绿豆就发作起来,但他们欺人太甚,是可忍熟不可忍。”匐勒笑答,活动活动腮帮子。
子献将方才拾起的玉佩交还,匐勒这才发现掉了随身之物。
一眼即明,这种东西不会是匐勒这种身份能拥有的,自然而然地,子献想起了兄长子猷跟他说过的事,顺势问道:“听家兄提起过,先前刘渊公子给了你一件信物,就是它了吧?”
“子献公子说得没错,方才推搡时无暇留意,险些遗失了信物。”再三郑重地谢过,匐勒小心地将玉佩收好。
石生仔细打理匐勒神色,还剩余些微的不甘,少许的烦躁,若干怒意,就是不见事过的后怕惧色,不禁心中大奇。
“匐兄,那些外地来的木材商,还是底细不明吧。”尹毅忽然想到,“他们和上寺众人搅到一起,不知做什么勾当?”
匐勒也把自己的猜测告知众人,很为秦柏岭上的古树忧心,想到去老张头处打问的郭敬,忙答:“我家敬公子也许会有点眉目,我回头问了他尽快告知各位。”
“别等回头了,”石生认为应该当机立断,“咱们尽快去县衙一趟,报上逃犯行迹,等来等去,祸害更大怎么办。”
子献一击掌:“对,石兄说得有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只要县衙多派人手蹲守巡视,若有风吹草动,定可一网打尽。”
“我也去!”尹毅气鼓鼓跟上,边走边撸起袖子,“这帮祸害既然露了马脚出来,这下就等着吃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