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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地,金簪草状如小伞的洁白种子飞舞的到处都是了,像一团团白色的雾,遮蔽了本就不清的视线。
心头被一股莫然的恐惧紧紧攫住,少姝不管不顾忌,仍在锲而不舍地挖掘。
“唉,”玖儿悠长的叹息声传了上来。
一睁开眼,发觉脸上犹有泪渍,少姝茫然地坐起身,回想着刚才的梦境,抬起手,发现胭脂早已不见……
早上起来,少姝仍旧提不起什么精神,怕母亲操心,也没有跟她谈及梦中情境,一上午不管做什么都懒懒的,在母亲打中觉的当儿,终于还是步出院门,在大宅里百无聊赖地走来走去。
“是少姝吗?快入来吧!”慢条斯理的招呼声传来,少姝这才抬起头,猛然发觉,刚才走过了正房的院门,恰巧被阿婆瞅见了。
(入来:在介休方言中,“入”字与“进字的应用分得十分清楚,很少混淆使用。例如外地人常说:“你进家吧”、“请进”、“进我家坐坐”等,而介休人则会说:“你入来吧”、“请入”、“入俺居所坐坐”等。在古代汉语中,入字是将由外到内的意思,它和出字是相对应的,如大禹治水中的“三过家门而不入”或“量入为出”等,同是一个含义。本土老年人讲话更是如此,原生态语腔非常浓厚,虽然保留了很多原汁原味的古汉语发音,但是他们习以为常,并不自觉。)
“咦,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咱们小少姝遇着什么难事了吗?”阿婆拉起她的手便往屋里去。
“没有没有!”少姝坚决摇头,嘻嘻笑着,反手搀扶起祖母来。
“哦?”郭太夫人的灼灼目光依旧顽固地在孙女的脸上寻索了一圈儿,然后嘱她道,“有什么事一定不能闷在心里,说出来,有家中大人们帮你解决!记住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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