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在与旁人结拜时,作为信物给赠了出去的。”
“……”
子默又问:“或有这些‘意外’,但如果其余的兄弟姐妹能进石门子时,他们也可陪同吗?”
“那可行不通的,太过取巧了,便谁也愿意偷懒等现成了。”郭太公笑着断然否定。
子默与少嫆面对面一点头,得出结论:“如此说来,必须得是本人本撬才行啊。”
此时,郭太夫人慢腾腾地擦拭过眼角,插话进来:“孩子们,如不是有赖你们三叔母的悉心培植,咱们可没有这么难得的际遇!你们不知,阿翁他摸摸索索试过多少法子,这株葫芦始终安安分分地光长叶子,娇矜得极其古怪,那时,你们三叔母尽管身上不大爽利,依然接收过这桩难题,说换换水土兴许它就能‘醒’过来了,果不其然!不然的话,咱们一家老小不晓得还得再等熬上多少年,还不快好好谢一谢!”
一语惊醒众子弟,大家朝思霓恭敬施礼,齐声称谢:“感激三叔(伯)母灌溉之恩!”
思霓忙上前一个个扶住,轻声笑道:“自家人,都是理当应份该做的,怎么还说恩不恩的,再不要见外了哈。”
一直忙着攒点上菜布菜的王文娟也得了个空儿,款步走到少姝跟前,口气中不无讶然:“这事儿呀,几乎从来没有听你们兄长提起过,今日可算开了眼了!”
少姝至此极为纳罕,思量这种植葫芦撬一事多么关系重大,知情者只有阿翁阿婆,母亲,最多加上子猷哥哥?
显见他们心中用事的功夫,事成之前只管默默勤恳,恐怕连鬼神都不会轻言告诉,十足可敬可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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