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向王揖解释道:
“这是阿兄勉励的话,侄儿是不敢这么自夸的。”
王揖连连点头:
“知道知道,你是最谦虚的了。”
王泰:???
他忙解释道:“我是那么说,但没真打听——”
“打听了!阿兄你曾经在司徒府任职,帮司徒府参军贾渊修过十八州士族谱,和义兴的几位同宗都有书信往来。所以你就给他们写信询问,结果他们没听说过我。你说没听过也正常,譬如‘兰之生谷,虽无人而犹芳’。许是‘我在家乡久伏,到荆州才高飞’......”
王扬又是一顿,向王揖解释道:
“这是阿兄抬爱的话,侄儿是不敢这么自诩的。”
王揖频频颔首:
“知道知道,你是最内敛的。”
王泰:!!!
王泰又尴尬又纳闷儿,问道:“五叔,你之前认识他吗?”
王揖坦然答:“没有啊。”
“那你为什么说你知道......”
王揖一叹,缓缓开口道:“所谓......”
然后,
突然就没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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