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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扬摆摆手,风轻云淡道:
“杂七杂八的不重要,接着说正事儿。比方说少君长父是鲰耶,但假如少君长父下令,将你部全体迁往天门,这是一句话就能办成的事吗?道理是一样的。皇帝虽是至尊,却也无法独行其意,其上有体统、有国格、有祖制,有大义。其下有世家,有宗室,有百官,有方镇,牵一发而动全身,拂众心则事难行。
就说少君长要锦缎这事儿,几千件袍袄而已!皇帝手中几百个郡,国库里一年进帐能堆满整个山谷,能差你这点缎子?你见过羊吧?这就是羊身上的一根毛!一根毛懂吗?别说皇帝,就是柳家自己出这些缎子那也是轻轻松松啊!所以当时主和派一听你才要锦袍绛袄各三千件都乐了,说人家大老远来一趟,又不烧杀又不劫掠的——”
王扬说到停住,看向全神贯注的蛮族青年,不确定问道:“没烧杀劫掠吧?”
“无有无有!绝对无有!绑了人就已回去!”
蛮族青年正听得兴起,问王扬一问,忙信誓旦旦保证!只觉听此人说话有一种......一种很好的感觉。具体怎么个好法他也说不上来,总之就是又有意思又活灵活现,听得很享受,这或许就是汉话里说的“口才”吧。
心肠黑汉话说得也很顺,一说能说个不停,可他听了只觉厌烦,不如去看女人跳舞。现在觉得如果不看跳舞,就听这个使者说上一段什么的那也挺好的。当然,还是换着来最好,舞该看还是得看的......
诶?吾为何要向他保证?这不是显得心虚吗?
也不是保证,确实没烧杀没劫掠,也不能胡乱认下,嗯。
少君长自觉理顺了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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