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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你后半句话就知道你在绕圈子,耍聪明。归附之后自然不会有大军,还能明什么?”
王扬正色,腰背松挺,声音温润而坚定:
“琅琊无虚言。我既然说‘明’,自然有‘明’的道理,只是现在不便揭开罢了。有件事我一直没和其他人说,但今日我可以先告诉鲰耶,归附之事虽在汶阳部定了,但在朝廷却未必能定准。是的,即便你们主动归附,恐怕还会有人从中作梗。此事我之所以一直没说,是因为我也拿不准。不过我还是那句话,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主战派的阴影一直都在,我这句话放在这儿,待有一日,风云变幻,鲰耶重新回想,便知我所言非虚。”
老鲰耶神色失望到极点,浑浊的双眼渐渐暗淡,像两盏将尽的油灯。
他不再看王扬,甚至懒得再和王扬说话一句话。
王扬见状站起,向老鲰耶一揖,说道:“晚辈告退。”
老鲰耶喃喃道:“可惜了。”
王扬没有反应,利落离去。
王扬一走,老鲰耶脸上的失望神色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难以掩饰的疲惫。
他仿佛被抽干所有力气一般,身子一歪,险些栽倒下去。两个侍女快步进屋,一左一右架住老鲰耶的胳膊,将他放平。老鲰耶躺回榻上,闭着眼,长长吁了口气,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了.......
不知过了多久,勒罗罗走了进来,坐在床边,轻声唤了“达卡”。这是蛮语中父亲的意思。
老鲰耶缓缓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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