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南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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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白琛又重复了一遍,却没有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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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被拒绝两次,殷南迦眉眼压下来,要是陆白琛在这里看到他这个样子立马就会上来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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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南迦脾气本来就不好,有时候面对陆白琛会变得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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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抵是因为知道对方足够深爱自己,有恃无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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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殷南迦执着的要问个究竟,他的语气褪下那些许羞赧,又变得漫不经心?,“给你一分钟阐述你方陈词,否则我会开始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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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南迦”“生气?”这两个词就像一个开关,即使在陆白琛大脑昏沉,又燥又丧的时候也能撬开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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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状态不好,可能会伤害你。”陆白琛仰头看着天花板的白炽灯,禁闭室的装修像军队的风格,单人床、铁书架,连天花板的白炽灯都是长条形状,注视不过几面就几乎要将眼睛灼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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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来,来了就再也走不掉,我可能会把你绑起来,抱在怀里,没人能靠近从我怀中夺走你。我不会松手?,过了易感期也不会,我不会放你去参加冬令营,你只能待在我怀里,被弄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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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白琛的声音低沉而蛊惑,中间还轻笑了一声,似乎因为自己的想象感到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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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南迦微张着嘴摸了摸滚烫的耳朵,陆白琛久久听不见对面的回应,心骤然一沉,悔意漫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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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应该跟殷南迦说这种话,不应该吓他...不应该将心里话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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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张了张嘴想说这是开玩笑的,但电话那头先一步传来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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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易感期还想得挺花。”殷南迦感觉小腹好像有暖流流过,忍不住抻了抻完好的右腿,带着笑意调侃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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