剂的,自己对他影响不大。
但言淮……
时愈在原地犹豫了几秒,最后决定先回房间贴个信息素阻隔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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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上将,”元子岑朝言淮笑了笑,“好久不见。”
言淮态度淡淡:“不久,只有十天。”
元子岑不在意:“听时愈说,你的伤还没治好?”
言淮站起身来,他穿着简单的浅白色衬衣棉裤,走了几步,将手里的书放回书架上。
“好了。”他懒得说半句废话:“骗时愈的。”
元子岑:“……”
和这位聊天真是件十分辛苦的事情,真不知道时愈怎么和他相处的。
小伯爵那任性又骄纵的臭脾气,碰上这样的对话,难道不会当场气得爆炸?
但元子岑何许人也,完全没被当前尴尬的气氛为难到,顺水推舟地转换了话题:
“既然这样,那我回去就可以和陛下交代了,陛下近些天总是询问言上将的情况,只可惜身体不适,不能亲自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