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然连特质护目镜都能被穿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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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本就紧绷的下巴更加严肃，如果他的猜测没错，红头罩的真实身份定然会让这个还在喋喋不休的女孩陷入情绪低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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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担忧阿利雅可能因为昔日的友情而踏上与红头罩相同的道路，所以此前在她选择去大都会上学后反倒放心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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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利雅从未标榜自己是个不杀主义者，因此这些年里蝙蝠侠一直对她有格外的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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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注视或许包含对杰森未来可能性的展望。在看着她成长时，布鲁斯的内心深处不免也会想，如果没有那场爆炸的话杰森是不是也该如此长大成人，考上心仪的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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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夜前一日是阿利雅去看望故人的时间。她在附近的花店转了几圈，挑选三捧最好看的扎花去往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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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访行程向来是固定的，从去年起又加上安娜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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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远近顺序，阿利雅先去拜访父母，她扫干净那附近的积雪将一年来没说的趣事一股脑的倒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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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去查尔斯一家的地方，清理干净杂草再放上代表悼念的花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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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是哥谭公墓，那里是她的好友。前些日里下过雪，地上，台阶上，碑文上都披了一层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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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阿利雅好像没什么可以说的，她只是将那捧花放在杰森的碑前，再蹲到一旁堆个小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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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守墓人打完招呼后向外走去，她意外的在街道上看见熟悉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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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芭芭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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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这个宇宙后她听到的第一个好消息就是芭芭拉的痊愈。她如今已经可以自主活动，甚至开始夜巡活动的恢复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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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利雅向周围探望，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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