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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承摇了摇头,瞥了眼船坞处冲天而起的烟云,淡淡道:“不过,能于荆扬往来,且逼死刘子初,某猜测他应该是监荆州令使。”
“哈。”
“哈哈。”
“天子真是煞费苦心。”
孙河仰天大笑,讥嘲道:“裹挟中原,西土,北地之势,开疆数州之功,竟然还在荆扬布下如此多的暗间,是言他谨慎,还是言他雄猜多忌,不愧是能以二十有余之龄,竟中兴大业的汉天子。”
“你在寻死。”
谢承将手中佩剑掷在地上,朝着费栈招了招手。
他为人臣,自知主辱臣死,如若不能斩孙河于横江津,此心难安。
“刷。”
费栈将手中锋矛丢过去。
这谢承,眼见就是一个平平无奇的文士。
只不过,出于对监州尉的信任,只能任由其持锋矛杀敌。
“某几时不是在寻死?”
孙河扯紧缰绳,大喝道:“众将士备战,诛谢承者赏百金,杀祖郎者赏金五十!”
“杀。”
谢承脚磕马腹。
顷刻,战马化为一道流光,朝着前阵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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