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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阿横起剑锋。
正四品的监州尉令气运,加持于剑锋之上。
一剑挥出,天地失色,星月黯淡,磅礴气运化为赤色之芒,将冲锋的千骑碾成血沫。
轰隆一声。
数百步外,临近塞留西亚的泰西封被赤芒吞没,却毫发无损。
漫天尘土簌簌坠下。
遮天蔽月,犹如江河之水倾覆一般。
待沙尘散去,史阿消耗的气运渡空补足。
抬眸而望,大地上只余下数百步的剑痕,还有躺在剑痕壕沟中奄奄一息的跋帝。
“踢踏。”
“踢踏。”
史阿收起佩剑,御马行至剑痕壕沟的北侧,俯瞰道:“跋帝,很嚣张的名号,凡俗之人焉敢以帝为名,不过你能受一剑未死,称得上不错。”
“同为受降谕之器的恩赐者。”
“我们,怎么可能就这样败了。”
跋帝望着手中化为飞灰的长矛,以及胸膛被切开的裂口,感受着鲜血流失的冰冷,喃喃道:“你们这些大汉的天官,为什么一个比一个强!”
“许是你认知错了。”
史阿探手一勾,跋帝腰间悬的钱袋落入手中,御马朝着泰西封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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