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槐沉声道:“安息的降谕之器更强了,甚至能够和吕将军不相上下,当然某不敢确定,吕将军是否已经舍身而战!”
程昱蹙眉道:“那个叫什么的金刚怒目剑?”
“不。”
“三股叉。”
陈槐目光锐利道:“按照监州尉与镇国府所言,此为婆罗门教的湿婆降谕之器,是伪‘比那卡’之戟,他在百乘王朝汲取了阿育王之柱,舍利,刚才还融合了金刚怒目剑,以及木鹿城外战场的战争之气。”
“大将军。”
“你……!”
程昱忍不住抬手指了指头。
陈槐怔了一下,解释道:“某不知为何,只要持这张赤弓,便可以见到所有西征军卒所见之事,而且还有一种能以云州,肃州,定州,檀州为弓的错觉!”
“那就无错了。”
“必是,陛下给予的恩赐。”
程昱捏着胡须,含糊其辞的回应。
他不懂陈槐的感触,但解释不通的事情,缘由必在刘牧的身上。
而且,他无法理解一个人把山河大地做弓的感觉,是否真的到了以一人之力而撼动天地的地步。
安息帝国在木鹿城的战败。
犹如旱地惊雷,响彻整个极西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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