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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国之大事,又岂是一个幕府之臣所能撼动。
刘牧不收留降军,纵然这些人降于州郡,没有安民之政,不出两个月又会举起锄头,背上猎弓,掀起动摇国本的叛乱。
可刘宠,刘牧父子的做法,利国害己啊。
“公达。”
“我是宗王嗣子。”
刘牧走下木台负手道:“若我不能施政安民,各州刺史又如何能放下州府荒田安民,难道北方杀的人头滚滚,流血漂橹,损害的不是我大汉的根基吗?”
“世子。”
“恐怕士卿抨击啊。”
荀攸不知如何劝谏,只能忧心叹息。
刘牧眼底闪过一抹不屑,淡淡道:“大汉姓刘,从没有什么外儒内法,内圣外王,治国只有铁血与法制,你恐怕还没明白帝京之外,有一支数万人的大军被宗王掌握是多么可怕,更可怕的是这个宗王站在天子的身边,并且裹挟数百万,乃至千万人的民生。”
“嘶。”
荀攸汗毛乍竖。
天子,宗王刘宠,内外合一。
如果真的是这样,朝中谁敢结党营私。
弘农杨氏?还是汝南袁氏?亦或者殿陛之间的碌碌士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