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牧若有所思道:“听闻皇甫嵩北上,应当会结束这场战争,想来朝中的利益已经分割完了,到时军权亦会动荡。”
“牧儿。”
刘宠神情不舍,带着几分愧疚望去。
陈国势大,曾经的陈国相骆俊,现在的颍川太守,势必会登上豫州刺史之位。
可想要得到这样的权力,刘牧还需要回洛阳,做一个质子,才能平息猜忌,令士卿诚服。
“无所谓。”
“洛阳与陈国并无二致。”
刘牧知道刘宠想要说什么,反而安抚道:“陈国容纳的百姓已经足够多,颍川可以放一些人,顾雍便留在陈国为父王分忧。”
“好。”
刘宠抿了口酒水,压下心中的阴霾。
这一次,陈国是受益者,攫取了不少百姓,还有军械甲胄,以及豫州的权力,利益并不比远在洛阳的刘宏与士卿少。
“对了。”
刘宠忽然道:“卢子干为何被下狱?”
“迁延之罪。”
刘牧猜测道:“近年天灾,各州秋收并不丰硕,卢师率领北军五校短时间都没有剿灭黄巾主力,天子可能有怨气,或者仅是为了交换权力,只有抹除平乱之功,才能给予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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