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是否去陈国。”
“明白了。”
刘牧点了点头道。
一时间。
牢狱中,只剩下咀嚼声。
许久之后,卢植满饮顺了顺腹中餐食,抬头复杂道:“公子牧,宗王嗣子,司隶校尉,不知道陛下为何如此信任你!”
“不知。”
“许是看着顺眼?”
刘牧摇头淡笑道:“又或许是陛下实在没有可信之人。”
“或许吧。”
卢植主动收起餐盘,沉声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若陛下准某前往陈国,某自然不会忤逆,世子还不如去宫中请诏。”
“也好。”
刘牧提着餐盒起身,行至光影斑驳的狱门处时,好奇道:“听闻幽州公孙伯圭,刘玄德是卢师学生,此战可有为他们谋利?”
“非我所能。”
卢植从案几上取过简牍,不再理会刘牧。
军功,自古不是一个罪将可以决定,而是献捷之将所书。
公孙瓒,刘备是他的学生不假,但最后能落得什么利益,只能看皇甫嵩的捷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