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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捕捉到几百米外树顶的一只足訾,曲正迟疑了一下,没有逼近,也没有尝试用弓去射。
如果说狌狌是炮灰排头兵、举父是打手精锐,那么足訾就是侦察兵、通讯员,它负责远远地确定曲正位置,汇报给那只豺山,随即很快,狌狌和举父的围捕就会缩圈。
偏偏曲正不敢随意追它,这般距离用箭去射也很难杀死它,还容易丢失仅有的四支箭矢……
进退两难。
“如果能多些箭矢就好了。找夙条树,自己做些箭杆、磨些锋利的石头,凑合做一批一次性箭?射杀二级的足訾,稍微有些勉强,但也好像没有更好的选择了。”
曲正一边盘算着,一边脱离了足訾的盯梢,变向绕行。
而就在他穿过一片密林时,大脑突然传来一阵尖刺锐鸣,耳朵微颤,只听得一阵破空风啸声来!
前冲的脚步刹停,强大的腰腹力量让曲正在瞬间完成了后仰闪避的动作。下腰的他只觉脸颊被风刺痛,一支利箭擦着发丝掠了过去!
咚——
那支利箭没有击中他,去势不减,贯入到一棵粗壮的树干中。
下一刻,只见那没被大雪压得倒塌、挺拔如青松一般的大树肉眼可见地开始枯萎,就像眨眼度过了千年万年,腐朽、凋零、衰败!
仔细看去,那原来不是箭矢,而是一根细长、锥型的毒刺!
“嗯?!这难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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