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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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乔答：“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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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一天补充：“毛岁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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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来回踱着步子，端详于乔，看得于乔有点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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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穿天蓝色连衣裙，靠在椅背上，激素肥胖回落后，胸部不再像小女孩一样瘦骨嶙峋，发育早期的弧度不明显，可在蓝色布料包裹下，也看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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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说话向来不避讳：“还没来例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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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乔被盯了半晌，猜就问不出什么好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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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一天瞄了她一眼，清了嗓子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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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说吃我这药，问题不大。但是成人之后，例假是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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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乔隐约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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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陈一天，他变脸够快的，两个眉头拧成了疙瘩，好像刚才那根冰棍儿，把上半年的药效都抵销了一样。\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