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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朝于乔走去,挡住她的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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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一天疾步往回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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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他嘴里嚅嚅,念叨着什么,把牙缸在于乔眼前掂了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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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业乞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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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乔立住没动,目光平视乞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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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无长物,不像旅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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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一天走回来时,于乔已经和乞丐对视了十几秒,于乔眼中无畏无惧,但乞丐不退,她也无路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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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一天插入一脚,立于二人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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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他看见乞丐的手——这个中年乞丐没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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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披着绿色军装上衣,把手臂缩在衣襟里,乞讨的时候,适当地撑开外套,露出两截没有手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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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处戛然而止,端口是疤痕状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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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手腕处绑着一个瓷牙缸,里面装了几张张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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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有同伴来,且是壮年男性,乞丐面无表情地扭头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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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一天忙低头看于乔的脸,于乔回看他,表情无悲无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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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了吗?”陈一天轻轻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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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乔轻轻摇摇头。然后,陈一天觉得手指一紧,于乔伸出手,握紧了陈一天的食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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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一天心里咯噔一下,借故张望了一眼阳光曝晒的广场,没话找话说:“会有点晒,走过这个广场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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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乔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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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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