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我的头上的明灯虽然熄灭了,但我心中的明灯却明亮着;我虽然看不见世界万物的外在伪装,但我看得见世界万物内在的真实。我为什么不能欢笑?”
使者看鉴真的盘古灯被放在一旁,鉴真双眼一抹黑看不见玄朗被按倒在地刀架在脖子上的情景,就转身拿起盘古灯,将灯杆插进鉴真衣领里,让鉴真睁眼去看玄朗。
使者看鉴真睁眼看见了玄朗被快砍头的情状,就窃笑着说:“秃驴,笑吧!笑吧!看清楚你徒弟如何被砍头的情状了再笑!”
鉴真笑道:“世界上还有用砍头*着人当官的事?这戏也演得太失真了吧?我笑你们禄名世界没有戏剧人才,这戏编得也太撇脚了!”
使者说:“鉴真,看见你的徒弟的样子了吧?别再笑了!还是快劝劝他留下脑袋!快劝劝他,别让脑袋掉下来!……”
鉴真笑道:
“死了好!
死了好!
没人*他当官了!
死了好!死了好!
官场凶险消失了!
死了好!
死了好!
没人给戴镣铐了!……”
“这老和尚被吓疯了,说起疯话了!”使者摇头朝金甲将军挥手说,“这三个蠢货执迷不悟、愚昧不可救药……砍了!砍了!砍了!……”
金甲将军高举起寒光耀眼的鬼头大砍刀,怒吼一声,将鬼头大砍刀朝玄朗脖颈里砍了下去……
望着金甲将军手中的鬼头大砍刀朝玄朗脖颈里砍了下去,鉴真和寿比山也被惊吓得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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