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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的劳勃,这才注意到她反常的举措,“你去哪里?”他质问道。
“我想回去我的帐篷睡觉,陛下——”
“我不都说了,私下里叫我劳勃……”国王在话说出口时,就发现自己的前言后语是多么矛盾,这可不是个好国王的品质,但他没有承认这点,他招了招手,“你现在就在睡觉,过来,躺到我怀里。”
阿波罗妮娅克制住心里的不情愿,爬过去,颤抖地躺卧在劳勃的臂弯间,他身上满是浓重的汗味和酒气。
“不高兴了?害怕了?”劳勃用粗硬的胡须蹭了蹭她的额头,“女孩,刚刚那只是做爱时的情趣,你没什么经验还不懂这个吧?”
做爱?情趣?连续的两个陌生词汇足以妨碍她的理解。刚刚的事和爱有什么关系?
她摇了摇头,“我很疑惑……”
阿波罗妮娅发现自己老是感到疑惑,难道她其实是个傻子?
“忘了那些话吧,刚刚我有点失控了,那不是我,也许是因为那头该死的白公鹿和糟糕的天气!”劳勃收紧了搂着她的手臂,“千万别告诉你父亲,我跟你说了这些浑话儿。”
“我不会跟父亲说的。”阿波罗妮娅嗓音很难过。
在阿波罗妮娅眼里,她干嘛要把自己受到的委屈跟父亲说呢?艾德·史塔克有一个国家要管理,眼皮子底下还有两个正室所出的女儿,她干嘛要拿自己这些事儿去烦扰她的首相父亲呢?而且,自从上次长枪比武当晚的争执,父女两人间唯一一次交谈都是她主动的,而时间短得可怜。她很难不回想起刚从曼斯手里逃出来时,父亲对她是多么关爱有加,那些话语简直就像是做梦一样。现在想想,也许她真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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