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躲藏了兰尼斯特的伏兵……?当时,他被那种神秘感知召唤而去,在疾驰靠近的马蹄声中,他分辨出那细小的啜泣。
她被他的出声吓到了,跌坐在苍翠欲滴的草地里,在向后支着身子的两只耸起的肩膀中间,长长的黑发凌乱散落,包裹着那颗小小的、洛伊拿式的脑袋。布林登第一眼就认出她,倒不是因为她正如往往会夸张的传闻那般美貌,也不是她退后行礼时贵族小姐的口音,而是那双湿润的紫眼睛,前一秒还在哭泣,眨眼间藏在浓密鸦羽似的扑闪睫毛下,思忖、警惕甚至略带神经质地观察着他。
尽管她试图摸剑摸了个空的小动作,令布林登很难忍住腹诽和笑容。但他从不过早下定论。短暂的交谈中,她的表现正符合一位能够单枪匹马劫法场、逃亡路上躲追兵的少年英雄。
布林登非常庆幸她能在昏迷前做出大胆而正确的判断,告诉他艾德大人的位置,使得北境大军得以接应他们的领主。在回奔流城的路上,由于队伍中没有女人,艾德大人的健康状况太差,布林登亲自为她检查伤势,擦身降温,他没有脱她的衬裤和胸衣,却还是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女孩的大腿内侧,干涸的黄白色精斑如一条条蠕虫,片刻间侵入了他的视线和整个头脑。他猛然想起她昏迷前的呓语:“我的父亲……告诉他都是我的错……”
那时候,布林登压根无法想到竟会是这样的错误。他看着简易搭建的行军床上的少女,感觉头脑乃至整个心灵都遭受了难以言喻的冲击。她的面容分明还是个孩子。
他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也不敢轻举妄动,比如告诉凯特琳,询问艾德或者这个他只有一面之缘的女孩,事情有了这种性质,他要怎样开口?
但有一件事情是肯定的。布林登无法再把这个私生女看成一个未经人事的女孩。从那一刻开始,布林登对阿波罗妮娅的关注就再也无法纯粹。
当她被误认作刺客架入大厅的那个晚宴,真是个糟糕的亮相。布林登暗自想着。在一场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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