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黑鱼”,是布林登·徒利,深谙狩猎之道,他应该懂得延迟满足带来的好处和更为极致的快感。但当他捕捉到阿波罗妮娅在此时此刻,呈现给他的难以言喻的模样——在身下显得深紫了的眼眸泛着盈盈水光,睫毛上翘仿佛深信他不会伤害她,但眼部肌肉的微微痉挛又暴露了她内心深处的永恒不安;她略带婴儿肥的脸颊,已经被他深深地吻成了玫瑰色;轮廓分明不失肉感的嘴唇仍合不拢,露出两颗牙齿的纯洁下缘——他就感觉到难以停手了。
担心粗糙的茧会刮伤她娇嫩的皮肤,他先用手背放到少女的脸蛋儿上抚摸起来。阿波罗妮娅发出娇媚的哼声,布林登忍不住低头用嘴唇含住她的声音,感受到她柔软身子的挺动,迎合着他索取更多,这动作仿佛干柴之余烈火,情欲的狂潮瞬间淹没理智,叫嚣着要掠夺更多的、更凶猛的快感。
安抚过她渴望的小嘴儿后,布林登的吻如同南国的热雨,沿着她优美的下颌线,一路向下,濡湿她经络脉动的、纤细的脖颈,精致的锁骨……他的双手是他默契的老拍档,已经先行为进一步的侵犯开路,她肩背的线条尚存女孩的纤细,又初具少女的玲珑,布林登粗糙的手指只消在那细窄处轻轻一拨,那件单薄的亚麻睡裙便如褪下的蝶翼,从她双肩无声滑落。阿波罗妮娅下意识地收拢手臂,微曲的膝盖在慌乱或试探中,若有似无地蹭过他早已坚硬如铁的欲望中心。那纯真中透出的致命诱惑,瞬间焚尽了布林登·徒利引以为傲的所有自持。
阿波罗妮娅对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已有预感。她明白那症候,那曾在班扬叔叔、曼斯、乔里和已故的劳勃国王身上出现过的、预示风暴的变化——仿佛有团邪火在他们血脉里奔突,烧尽了平日的冷静自持——此刻正如此鲜明地在布林登身上燃烧。
如果他需要,她会为能帮助他感到荣幸愉快;而且,她需要他需要自己。
然而,就在她闭上双眼,甘愿献出一切为满足他的需要的片刻,布林登的动作猛地僵住了。他像被烫到一样,骤然停止了所有的亲吻和抚摸,甚至猛地从她身上撑起身体,拉开了两人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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