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不可以这样说他的。”
她说着说着就掉下泪来,浑身上下轻轻的颤抖着,眼神中充满了哀求。
谢宴礼看着眼前哭的梨花带泪的女人,轻掀眼皮道:“怎么?你鸠占鹊巢还不够,还妄想把那个野种也塞进来,做梦。”
谢长丰闻言,气的脖子涨红,他折回到书桌前,用尽全力把桌上的的砚台砸向谢宴礼。
谢宴礼并没有躲,只听砰的一声那个砚台砸到了他的额头然后弹落到了地上。
他的额头瞬间冒出了血,鲜血顺着他的额头直往下流,很快他洁白的衬衫就被染红了一片。
谢宴礼却是毫不在意,他的目光依旧直直的落在谢长丰身上,他再次补了句:“只要有我在,那个野种就不能进谢家门。”
谢长丰看到他这副决绝的模样,他僵在原地,没有说话。
林雪几步走到谢宴礼身边,她打量了他一番后冲着谢长丰礼急切的抱怨道:“长丰,就算他再不对也是孩子,你怎么可以下这么重的手。”
她说着就从外套口袋里拿出手绢来,踮起脚来就要帮谢宴礼擦额头上的血,却被谢宴礼拧着眉一把推开了。
谢宴礼用的力气并不大,却没想到林雪尖叫了一声,身形一晃直直的朝后倒去,随后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谢长丰见林雪被谢宴礼推倒了,刚才涌起的愧疚瞬间烟消云散,他把林雪从地上扶起来,关心一番后,他冲着谢宴礼低吼道:
“
你这个逆子,你眼里究竟还有没有我这个爸!不管你承不承认她也是你继母,她不过是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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