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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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虞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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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方眉心也拧起，余光瞥了瞥若有所思的沈虞，有些担心dr.watson过于直白的问话，又会对沈虞产生过度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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诊室里有整整一分多钟没有人说话，就当祁方想试探性开口时，沈虞忽然道：“医生，您是认为我也有患有某种认知障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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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方动作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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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watson摘下了眼镜，语气平缓：“没有经过检查无法得出准确结论，我并没有质疑您的意思，沈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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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想听听，您对自己发现祁先生生病以来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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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虞垂着睫，安静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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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方隐隐能感觉到他的焦躁情绪，沈教授向来是情绪不外露的，而此时眉心蹙起，薄唇紧抿，手指不自觉蜷缩的模样，已经是非常明显的不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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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方他……”沈虞很慢地出了声，嗓音轻轻：“我总觉得他一直在生病。”\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