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去最后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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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直身子，双手松松插|入兜里，“想让我走，这是最快的方式，你可以来勾引我。但是我如果从这里离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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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长的手指如刀，指向黎弃，微扬的唇里说了假定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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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他，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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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弃浑身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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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弥雪毫无感情地微笑，“不信你们可以试试。我蹲过十二年监狱，不介意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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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无意评价黎弃的想法是否世俗，又或者多么下三滥，再糟糕的把戏她都见多了，暴力监狱里的人，什么做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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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过七十二星时我就转正了，”她说，“如果我没走，到时候，我再认真陪少爷读第一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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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威胁。”她补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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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神色凛冽得可怕，像是寒冬里将人深埋的暴风雪。\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