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竹编一项工艺,没有3,5年打底练不成功,加上毛毡,中国结等非遗手艺,你们告诉我,价格贵吗?”
“不贵,一点都不贵。”劳丹马上接话,上次就被麦伦那小子抢了先,这次说什么也不能再把机会让出去。
“没钱就说没钱,搞得跟谁要你命一样,阮,待会带我去签这灯笼糖的订单。
我要的不多,先拿一万的哄哄家里孩子玩,你别嫌少。”
“怎么会?”阮现现笑了。
麦伦瞪了劳丹一眼,“一万也好意思说,阮,我要订五万的,带回去也叫没来过华国的客户开开眼。”
劳丹耸了耸肩,偏过头,冲阮现现挤了下眼。
原本没什么兴趣,见证了非遗流程又感兴趣的外宾,更是被劳丹河麦伦的你争我夺挑起更加浓厚的兴趣。
陆大刚这个老六不知何时出现在现场,手里捏着一沓订单热情指挥。
“来来来,对灯笼糖有兴趣的可以来我这里签单了。”
有人凑热闹要个三五箱的,拿去走亲访友装点房间,也有要个几千刀的,放在门面走货,更有甚者……
除了麦伦这个冤大头,又有一人拿了五万刀的货。
她指着协议上的两类价格问什么意思,憋了许久的阮现现含笑看向耶利米终于解释。
“竹编贵则贵在时间和手艺,但华国对外宾向来友好,从不赚朋友的黑心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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