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灰的闭了闭眼。
老人常说娶妻不贤毁三代,今日他领教了。
很想一巴掌给她呼南天门去,但向红军知晓军纪,领导没问话不得擅自插话,他近乎憋出内伤。
听到举报,时大富就像闻见骨头的狗。
他对封白笑了笑。
“同志,民众有举报,革尾会就有权利调查,有功可能是真的,但她也可能有错,职务在身,你不会阻拦吧?”
革尾会当下的确有这种权利。
封白面不改色,只问:“你确定?”
时大富心里呵笑,个人一等功算什么,前两年大校都抓过。
“稍等。”封白说了句,“电话在哪?我需要借用。”
“报告领导,这边请。”
向红军带着封白走了,胡斌和李春芬心提到嗓子眼,难道还有什么变故不成?
就连时大富都皱起了眉,目光惊疑不定。
不对,换个人来吓都要吓死了,而这女同志过于冷静,似笃定她不会出事,这很不对!
有士兵包围,哪怕时大富想先把人带走后慢慢跟部队谈都做不到,只能沉默。
三方对峙,场面一度诡异。
初春的冷风浇不灭村民讨论的激情,主事人一走,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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