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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非是……少了管理权,少了决策权,少了往厂里塞人的机会……
不行,越想越心痛的万元出门去县医院找书记想办法了,看看,看看请住院的书记出马,能否扳回一局!
望着副主任脚步匆匆离去的背影,这货哼一声拿起电话,声音重新夹起来,“你好,我找贾处长。”
用了省厅名义就必须支会省厅的道理,阮现现懂。
她不会给任何人抓自己小辫子的机会。
通话以真诚思念开始,以贾处长骂骂咧咧结束,进门来听了全程的向红军抽搐嘴角。
被这小混蛋惦记,真是他们的福气!
电话挂断,阮现现问:“向叔咋了?”
向红军假装没听过她的混蛋发言,问:“榨油的原材料黄豆,你有渠道吗?”
共产共销,粮食在国家手中把控,还真不是阮现现能有渠道的。
见她小脸愁苦,第一次露出犯难的表情,向红军回身关了办公室大门,压低声音出坏主意。
“粮站知道不?出示厂办证明,可以从粮站购粮。”
“真有这么简单向叔不会专程来说吧?”
可真是个脑筋好用的孩子,当大队长时,向红军每年交粮少不了和粮站接触。
对里面“不上孝敬就在评粮级刁难”的行事风格很是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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