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叹口气,为了让手底下这帮人长长记性,他不介意再说的仔细一些。
“工厂,钱和指标两者都要,消息报上去未免显得她太贪心,于是她拉来辽省入伙。
设备机器资金全由辽省出资的话,上面不仅不会有意见,甚至巴不得。
这样一来,她想要的东西都有了,可谓是拿了一个接收器,换来两分收益……”
话说至此,张厅突然一顿,手指叩击着桌面,“不对,老泥鳅是出了名的滑不留手,
那种人不见兔子不撒鹰,光一个信号接收器不足以他下血本,那俩女同志手里一定还有什么让他疯狂心动的好东西。
接收器不过是用来钓鱼和抛砖引玉的罢了。”
“太过分了。”弄清楚原委,这帮人更气,“宁愿把功劳分给跟她一毛钱关系没有的辽省,也要把我们刨除在外吗?
整一个吃里扒外,我去跟管理她的知青办知会一声,这种思想不正确的知青必须好好教导,改掉他的不正之风。”
张厅喝了口茶,“阮现现18岁,京市人,封广小儿子的对象,本人目前担任国防安全员。
你想教导谁?”
那人一下噎住,脸涨得通红,“她这是裙带关系。”
张厅抿茶不语,国防安全员的身份,岂是靠裙带就能带上去的?天真!
又有人问:“如果我们一开始就答应她拿信号接收器,换新建兵工厂指标,是不是就没有后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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